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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土耳其前，旅行社的文字与口头介绍，都告诫我们，土耳其是伊斯兰国家，对宗教与男女关系的问题，要尤其小心。诸如，即使夫妻或情侣也不可在公开场合有亲密举动；女士不能穿暴露的衣服，最好戴头巾等。
在伊斯坦布尔机场下飞机后，见接待我们的当地旅行社的一男一女迎接我们。忽然，那位年轻美貌女郎，优雅地与男导游行贴面礼后离去。我心中打个激灵，不是说男女不能在公开场合有亲密举动吗？后来我问男导游尼克，那女的是谁，答曰公司经理，俩人还是普通工作关系啊。
古代来自东方的土耳其人，与欧罗巴各族人长期融合，兼有东方美与欧罗巴人之美。女子俏美媚丽，线条柔美又鲜明，颜容嫩美亮滑，芳姿娉婷。因在隆冬，看不出她们装束的开放程度，但服饰入时，充分展现女性美，与欧洲他国无异。黑纱蒙面黑袍裹身的女士不多见。
一次旅途中休，见一群身穿蓝色运动服的美少女在打雪仗。一团团雪球划空飞过，在少女蓝衣上，绽开朵朵雪花，她们欢跑追逐在雪地上、冰峰前、挂?冰凌的青柏下、顶上积雪厚厚的木屋旁，白里透红的脸上漾开笑靥。一幅意境纯洁的美丽画卷，飘展面前。不时，传来一阵轻快笑声，在雪山下飘盪。纯美的音声画面，使我看呆了。国内同来的女导游见我这模样，让我跟土耳其少女合影。我慌忙问“可以吗？”女导游用英语把我的疑惑，跟两位正戏闹的美俏少女一说，两位少女泛起艷红笑容，笑?朝我跑来，挽?显得傻傻的我到镜头前照相。她们是自由自在的，倒是我自己可笑得很。
土耳其人的祖先，在遥远古代从中国北域，辗转至此，有显赫过去。一四五三年，默罕默德二世率土耳其军攻佔君士坦丁堡，建立雄跨欧亚非的奥斯曼帝国，领伊斯兰文明再上巅峰。到近代，面对西方文明强势进逼，帝国败落为“欧洲病夫”，为救亡图存，土耳其为民族復兴也搞过类似中国西学为用中学为体的洋务运动式不触动传统的改革，由于传统势力的强力反对，改革失败，亡国在即。一九二三年，出身军方的凯末尔领导的革命推翻帝国苏丹，建立土耳其共和国，国家走上现代化之路。为削弱传统势力对改革的抵制，凯末尔以铁腕对传统宗教习惯进行彻底激烈限制约束，就有了后来土耳其近代风俗的剧变。
从此，土耳其完全世俗化，政教分离，尊重传统道德与现代宽松的生活取向，并行不悖。国家甚至立法禁止妇女在大学戴面纱和头巾，这在其他伊斯兰国家匪夷所思。几年前，土耳其国会以大比数通过修订宪法，准许妇女在大学戴头巾，触发首都安卡拉及土耳其最大都市伊斯坦布尔等地声势浩大示威。土耳其宪法法院，否决了允许妇女在大学戴头巾的宪法修正案。据当地人介绍与我的观察，在孔亚等圣地及广大农村，妇女戴头巾的传统宗教习俗仍被坚守，戴面纱较少。但是，那些没戴头巾女士的头巾还在，只是以更美的形式存在心里。
在土耳其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首都安卡拉，除有众多清真寺外，俨然与欧洲其他大都会巴黎、伦敦无异。世俗力量尤其是中产阶级非常强大，世俗社会各阶层生活也完全欧化，主张更开放、自由、民主。但是佔人口多数的广大乡村和中小城市民众则多尊崇正统伊斯兰教义，其支持的伊斯兰政党及穆斯林兄弟会等政治组织，往往在世俗阶层与中产阶级极力推崇的民主普选中获胜。
图：土耳其景色怡人\陈小卡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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