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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停火令正式生效

综合法新社、英国广播公司、新华社报道:大马士革时间27日零时,美国和俄罗斯两国就叙利亚冲突各方停火达成的协议正式生效。叙利亚内部近百个反抗派系也于26日宣布同意停火2周。此为叙利亚内战5年来首次短暂停火,为叙利亚的和平踏出新的一步。

  停火第一日,叙利亚境内尚无关于政府军与反对派武装“破坏停火”“恢復敌对行动”的相关报道。与此同时,有关方面同恐怖组织“伊斯兰国”(ISIS)和“基地”组织分支“努斯拉阵线”的交火仍在持续,这也让停火令的成效存疑。

  报道指,莫斯科、华盛顿、约旦首都安曼、日内瓦和叙利亚西北部城市拉塔基亚都设立行动中心,搜集资料和情报,以确定是否有人违反停火令。美、俄会互相分享这些资料和情报,并会调查及处理违反停火令的事件。

  各方有保留的停火

  停火第一日,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市区基本保持平静。市区各检查站自26日起加强了对来往人员及车辆的检查,以防恐怖分子混入市区。

  尽管停火总体得到了落实,但不论叙政府还是反对派对停火协议都有所保留。叙政府23日宣布接受停火协议时强调,如果有武装组织对叙人民或武装部队有任何侵犯,叙政府军有权作出回应。总部设在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的叙利亚反对派高级谈判委员会26日宣布,已有97个反对派武装同意接受停火协议;但该组织同时警告,叙政府军不得以打击恐怖主义为名向反对派发动进攻。

  叙利亚反对派高级谈判委员会发言人萨利姆.迈斯莱特称,根据反对派与叙政府军打交道的经验,“停火协议无法维持48小时”。

  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26日说,没有人能完全保证停火,需要每日对各方执行停火情况进行监督。美国总统奥巴马也于同日表示,他对叙立即实现停火“不抱幻想”。

  或于3月7日重启和谈

  联合国叙利亚特使德米斯图拉则指若停火协议能够持续,联合国将于3月7日重启本月初中止的叙利亚和谈计划,盼能尽快结束叙利亚内战。届时,参与和谈的各方代表不变、议程不变,即按照安理会有关决议要求,通过谈判达成一个全面的政治解决方案,根据《日内瓦公报》精神确定政治过渡进程。

  德米斯图拉说,他毫不怀疑有人会试图阻挠和平进程,“这将是一个复杂、痛苦的进程”。但他同时指出,“没有不可能的事,特别是在这个关键时刻”。

  分析人士普遍认为,通过政治对话逐步建立互信、推进政治进程是解决叙利亚问题的唯一正途,有效停火则是实现这一目标的“第一步”。

  叙利亚政治分析师胡萨姆.沙伊卜指出,停火虽然不能带来根本性改变,但可以推动各方加速界定“恐怖分子”,为人道主义援助物资“快速、无阻碍、持续”地进入被围困地区创造条件,也为叙政府与反对派重启日内瓦和谈扫除了障碍。

  恐怖组织威胁停火

  报道强调,叙境内恐怖组织是威胁停火的一个重要因素。与叙政府关系密切的黎巴嫩广场电视台27日凌晨报道说,停火协议生效后几分钟,叙北部城市阿勒颇的政府控制区遭到迫击炮袭击,伤亡不明。报道称,“基地”组织在叙分支“努斯拉阵线”製造了这一袭击。

  由于恐怖组织并不包含在此次停火的范围内,因此相关各方还将继续对其进行打击,但问题是目前除了ISIS和“努斯拉阵线”外,各方对于其他恐怖组织的界定并没有达成共识。叙境内反对派武装与恐怖组织的势力范围互有重叠,俄罗斯和叙政府在打击恐怖组织的同时要确保不攻击反对派武装,这将是一个“技术性难题”。

  同时,叙总统巴沙尔的去留仍是一个核心问题。丹努拉说,如果恐怖组织的界定和巴沙尔的去留这两大问题不能解决,政治解决进程就无从谈起,停火也就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此外,土耳其对叙境内库尔德人实施跨境炮击,以及土耳其和沙特酝酿联手出兵叙利亚,也有可能破坏停火。土耳其总理达武特奥卢25日发表讲话称,如果安全受到威胁,土耳其将不会受制于叙利亚停火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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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中期,我们一家人迁回了老家,交通的进步、生活水准的提高,走亲戚再也不用跋山涉水。带的礼也渐渐商品化,重包装,华而不实了。

  父母因为回了老家,还在那一方当个干部,亲戚们认为就应该年年见月月见甚或天天见。从异地坐机关改为基层职能部门,父母比原来忙多了,故而走亲戚的频次并没有增多,就此也落下了一些埋怨。

  让我最尴尬的是,有一个冬天,还在插队的我,被大队派去叔叔那个村取经,那个村因为穷,苦大仇深,阶级教育展览馆办得好,上级考虑到我有亲戚在,就让两位学校的老师和我一起乘车去了老家。

  当我在当地大队干部的带领下走进叔叔——胶东叫二爹——的院子时,婶子——二妈——正在堂屋里灶上洗一大窝地瓜,她用一把大的木?一样的工具在大铁锅里搅动,可能是要烧猪食。

  大队干部喊着她的名字说:“看看你家亲戚来了!”没想到她看了我一眼,回了一句:“哪来的亲戚,我们家没有亲戚!”看着她抹着眼泪丢下木?、掀开门帘进了里屋,当年才十八九岁,缺少处世经验的我,听着半懂不懂的胶东话愣在那里。

  当然,后来是大团圆结局,不仅我受到欢迎,同来的两位老师也被请去热情款待。老师走后,我又在那曾经睡过我家几代人的大炕上结结实实睡了两个晚上,并与二爹二妈及我家两个后代一起剥了大半夜的花生。

  也许是婶子回过了神,接下来的两天里,对我十分友好,不仅认真地指着院内几间房屋说:“你爸当年出去当兵打仗,但他啥时回来,这房子都有他的份。”还带我去屋后看山,指着哪是咱家的果树,都是什么什么树。我自然也极力融合亲情,把自己口袋里不多的钱都花在村里的小卖部,为二爹买了一瓶劣质酒,为两个小弟妹买了本子、笔和袜子。

  这件事,一直到妈妈去世我都没有告诉她。

  我曾隐约听说过,二妈曾提出过让我爸为堂弟安排工作,但当时“文革”尚未结束,刚从外地迁回原籍,不敢多说一句话的爸,是不可能也没有权力为自己的侄子安排工作的。吃公家饭的难处也许婶子她不能理解。

  当然后来,这些芥蒂都已经不存在,当年要爸安排工作的堂弟,早已有了自己的事业,并且干得很不错。

  就是在老家的那段时间,我家的亲戚才一一从书信中走到现实,叔叔姑姑们也间或携子女上门,妈也竭力地热乎着,为婆家的亲戚端吃端喝甚至端洗脚水。

  后来,爸和妈又离开了老家,跟?哥哥在安徽过生活,走亲戚模式重启,只是父母渐老,已没有当年的腿脚去赶车去骑马了。

  多年过去,父母和婶子、两个姑姑都已过世,岁月,就是这样带走了一代又一代亲人。

  父母去世之后,我们兄妹多次去看叔叔,他告诉了我们很多过去的事。说爸当兵之后,他成了家里的顶樑柱,但爸牵挂?家,领了薪水就朝家里寄,有一次还给爷爷寄来虎骨酒,他在大雪中赶山路去集上取。

  叔说祖父祖母一直盼着爸能早点革命成功回来,但终于没能见到。祖父和祖母先后去世时,爸都在部队。两位老人是否见过我的妈妈不得而知,但我们这一代,肯定是没有见过的。

  沧海桑田,山村的变化是巨大的。与所有城镇化的城市一样,分成了新旧两大区域,新的村舍一排排,宽敞明亮,电气化,太阳能,网络,庭院,小车,那是新一代年轻人的居所,还有许多年轻人远离了村庄,奔向了烟台青岛甚至更远的地方。

  而老人们大都留在老宅子里。风化的石头墙与老人们的皱纹一起,顽强地守着岁月。

  走远的下一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走亲戚,只是,八零后九零后们,亲戚观念淡薄了,互相已少有联繫,还会像我们那样走吗?等到他们的后代,走亲戚,又回到字典中去了吧?

  元宵前后,一个名叫“家”的微信群,发着各种各样的祝福,聊以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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